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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01月28日
是的,当有毒大米第一次报道出来的时候,我曾认真的检查自己的大米是否有类似症状。
是的,当地沟油第一次报道出来的时候,我曾认真挑选餐馆,惴惴不安的吃那一顿美味。
是的,当听说黄鳝是用避孕药喂出来的时候,我曾一度告诫自己,不在吃黄鳝了。
是的,当听说臭豆腐是用大便浸泡出来的时候,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那东西了。
是的…
当知道各种养殖的水产都会吃土霉素的时候…
当知道牛奶含三聚氰胺的时候…
当知道油条含洗衣粉的时候…
当黑木耳含墨汁的时候…
当面粉含增白剂的时候…
当啤酒含甲醛的时候…
当蔬菜不含虫子的时候…
当牛肉注水的时候…
当鸡蛋不是鸡生下来的时候…
当火锅底料已经被别人吃过一道的时候…
我渐渐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写异常都看成了常态,安详地接受上天赐予的食物,不让我孤独地饿死。
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:
二战时期,苏联和芬兰交战。芬兰这个400多万人口的小国自然不是苏联的对手,他们采用狙击手战术影响苏军士气。芬兰是个在北极圈附近的国家,天寒地冻。白天,视线良好的视线下,苏军士兵是很好的靶子。晚上点了篝火的营帐又是明亮的目标。起初,苏军士兵白天不敢小规模行动,晚上不敢点火暖身热食,饥寒交迫又恐惧无比;直到后来,有的士兵渐渐绝望,无畏地烤起了篝火,因为不管怎样都没有活到天亮的信心,不如让自己暖和一些。于是,有些在火堆边上被狙击手击毙的士兵神色安详,而边上活着的士兵也无动于衷。
如今,我俨然成了这写可怜的苏军士兵。明知全面凶险无比,但仍然该吃吃该喝喝,食物安全已经无法关心,除非自己要像别里科夫一样把自己紧紧包起来。
好吧,请问问自己,是不是还像当初一样关心和紧张食物安全吗?